辩驳之才的将军说话条理如此清晰条条是道了?
这一惊,满堂静肃。
只有萧茗既喜且忧的道:“将军要为大局着想,深入险地,置三军于不顾,实乃行军大忌。”
萧茗是军中出了名的善辩之士,父亲曾经戏言他是一旦粘上就甩不掉的狗皮药膏来形容萧茗善辩而紧咬不放的秉性,使得他在三军中有了‘贴药膏的’的外号,自己前世更是被他烦的寝食难安避之不及。
进王府十多年,为了扳倒那些女子,为了不让自己再陷入嘴皮子的陷阱,为了取悦那个人,自己硬是苦学了辩才之道,她们笑我是悍妇,自己就把礼仪诗书学了个遍,她们笑我不懂雅致,自己就把琴艺练到引碟共舞的境界,纳兰蔻紧眯的眼睛缓缓睁开,戏谑的神色一闪而过,现在自己总算是有勇气,也想过过瘾撕一撕这狗皮药膏了。
纳兰蔻嗖的一声站了起来拔出了腰中的佩剑,泛着寒意的剑锋直指堂下萧茗,众军官谋士见纳兰蔻拔剑,正要出言相劝,刚要出口的话却又被她一道比这剑光更锐利的眼神逼回了腹中。
“三军士兵,皆我大靖国子民,我与之一同前往,一示我仁义,二显我威名,萧老这是信不过我?”
一句反问,萧茗顿时哑口无言,一张皱纹纵横的老脸憋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