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丝快意。
纳兰蔻看着嘴边的鸩酒,满腔的不干化作剧烈的反抗,怎奈她之前受了五十大板,孤居落霞居又无人照料,剧烈的反抗在此时也是那么的无力,最后又变成了满腔的不甘。
冰凉的鸩酒缓缓地流入咽喉,纳兰蔻黑亮的眼眸滑下了一行清泪,腹中传来的绞痛四处蔓延,像是有万根细针刺入了脑中,饶是纳兰蔻曾征战沙场的巾帼,也止不住的翻滚起来。
笑如蛇蝎的美人在灯光里慢慢模糊,纳兰蔻手抱着头,剧痛着,翻滚着……“啊——————”
尖利的叫声撕破了窗外如墨夜空,白色轻纱被一只细嫩白皙的手一把撩开,一张惊恐得满是细汗的脸露了出来。
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喘息了一阵后,女子轻轻拭去了脸上的汗水,走下了床榻。
正是七月中旬,就是黑幕笼罩也能感觉到四周空气里那股快要让人窒息的灼热,女子与自己斟了杯茶,坐在木桌前慢慢的饮着,脑海里残留的那些片段,让她再也无法平静。
十年了,自己被困在那个梦里,已经十年了,而今梦醒,那颗因痴恋陷入泥潭的心,已然恢复了清明,当往事一幕幕在她脑海无数次重演,一切,都变得那般可怖和恶心。
听着屋外此起彼伏让人烦躁的蛙声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