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道:“可有麝香?”
夏堇忙答了一声有,用木筷把香炉里燃着的香料夹出,又到了里屋拿出了一块麝香,放进了香炉中,盖上了镂空的香炉盖子。
闻着熟悉的味道,纳兰蔻紧绷的心弦渐渐松缓,信手拔出了别在发间了十二枚珍珠金钗,黑发如瀑般倾泻到腰间,因编发而微微弯曲的长发在吾后背形成一层隐约的波浪,像山间的藤蔓,生机勃勃,黑得嚣张。捋着被金钗别得有些弯曲的黑发,她迈步到了专用沐浴的一处偏屋。
把屋中所有的宫婢支到了外殿,纳兰蔻解开了腰间系了几层的束腰,两手粘着衣边,大红的喜服缓缓脱下,露出了白皙细小的玉臂,以及背上那一条恐怖狰狞、肉红色、从肩头一直蔓延到腰间的疤痕。
这是那年她初上战场时留下的,敌军一名士兵恨恨一刀迎头而下,她惊慌逃脱,却始终没能逃掉这一刀,这差点要了她性命的一刀。
昏迷不醒,失血过多,伤口感染,半月后她才在这次昏迷中醒来,挣扎着从死亡的生死线爬了出来。
她迅速的把一头拢在身前的青丝挥到身后,遮掉了曾经让她在生死线徘徊的伤痕。
躺进热气腾腾的浴桶,纳兰蔻习惯性的把头沉到了水中,如水藻的黑发墨汁一般在水中起起伏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