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纳兰蔻如狼的眼光看向大殿,珠帘摇晃遮挡下,那些妃嫔美人的神情很不真切。
“受益,要说受益,谁都有受益,你死了,谁才是最大的受益人?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顺着纳兰蔻的眼光看向殿中交头接耳神情各异的妃嫔美人,云释天实在不懂纳兰蔻的肯定在自何处。
“直觉,我多年养出的直觉,我死了,除了宫外那些大臣,谁也没有受益,在宫中,因为你的一道圣旨,我已经是一个将要打入冷宫的弃妃,谁会为了我,大动心思?”
手拂过深印嘴唇的伤痕,一触,就是一阵尖锐的刺痛。纳兰蔻就是要痛,只有痛,才会让她分外清醒,看透殿中那些人的真面目。
“抓不到那个人的马脚,你就要成为大臣们口中笔诛墨伐之人,你可有心里准备?”
“臣有,自从臣第一天进宫,臣变有了这份觉悟。”
这个人,到底潜伏在哪张假面具之后?纳兰蔻话才说完,胡胜文便提着茶壶走了进来。
“回皇上,已经查明,砒霜是混在了茶水中。”
云释天一挥手,胡胜文便放下了茶壶弓身出了内室。
“朕可替你顶上三天,三天,要么你抓出那个人的马脚,要么,朕把你推到那些大臣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