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蝴蝶喜欢荷花,但蜻蜓喜欢,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纳兰蔻俯身,俏皮的抬手在水里一划,立在荷尖得蜻蜓便扑翅而飞。
纳兰蔻到底是少女情怀作祟,惊走了蜻蜓还不满足,更是做到了船头,脱下了那双绣着竹子的靴子。
记得,在宫中之时,她也是如此,纳兰蔻想着摇了摇头,甩开脑中不应景冒出来的景象。
正要把脚放到水里,卫胄却又发话了:“你身子刚好,就别碰水了,湖水凉,对身子不好。”
卫胄很坚持,她只能无奈地转过身,盘腿而坐,两手托着下巴,撅着嘴却又找不到任何辩驳的话,只好这样委屈的看着纳兰蔻,希望能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能感受下这湖水的柔滑,纳兰蔻有点不甘心,她就像个不知满足的孩子,探索,争取,什么都想要。
卫胄划着船桨,漠视了纳兰蔻可怜巴巴的举动,心里却在偷笑,此时的她,居然如此的出尘。
背后缓缓倒退的绿叶荷花,天边慢慢滚动的白云朵朵,这一刻都及不上这个这船头托着下巴的女子,只能沦为衬托她更美的背景,缓缓的云倦云舒,清香四溢。
船头的女子,有着巨大的魔力,吸引着他的眼睛,牵动着他的神经。假意不看她,是不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