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质也不会有结果。”
“皇兄不是修书给了大将军,其实臣弟有一个法子,丞相太尉他们可以背后放箭,我们为什么不行,我们完全可以把这事黑吃黑的栽到他们头上,让他们狗咬狗,先乱上了一阵再说。”
“二弟可是有了他们的把柄?”云释天聚精会神的听着云轩澈的话,听到最后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把事情想得复杂了,他说道:“那两个老狐狸,可不是这么容易上当。”
“如果说,臣弟有办法让太尉一直势力最稳固的安州乱起来,皇兄有几成把握拖住丞相,让大将军出面,始终不是长久之计,皇兄为了扳倒丞相太尉筹划了这么多年,也是该行动了,再不行动他们可就真的爬到皇兄头上了。”
看云释天举子落盘,云轩澈笑着也拈了一枚黑子,轻轻按到了棋盘上。
“始终是准备不足,这些年我一直在培养自己的势力,但那些势力总是被丞相太尉大国舅排挤到了势力最外沿,一直无法进入朝堂,所以朝堂之上我才会那么狼狈啊!二弟,现在朝堂上除了你这个吃闲饭的还有几个老古董中立的,可就没我的人了。”
云释天这说的也是实话,朝堂上丞相太尉敢这么嚣张,还不是朝堂上云释天没有心腹,最近大国舅倒是收敛许多,可这两个,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