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容也是这样,在炎日国人生不熟的她,这么久未见到那些好友,已经思乡心切,这次来,她就是打算与卫胄说说此事,看可不可以让自己回去一趟。
可她已经不是想容公主,更不是安乐王王妃,她是炎日国的皇后,要回大靖国,岂能随意?
卫胄想了片刻,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一方面是因为他对想容的内疚,一方面是他想要想容替他去打探打探内库的虚实。
听着卫胄的话,想容不知该如何回答,两国的交战,她身为和亲公主,何其的尴尬,就是现在回大靖国,也是她思虑许久才下定决心不去管那些流言蜚语才鼓起勇气来到了卫胄身前,可卫胄的话,却是让她再次的陷入了尴尬,就算想容是云释天的妹妹大靖国的公主,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内库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东西之一,叫她去打探,只会尴尬。
看想容迟疑,卫胄又想了片刻,收回了刚才的话,只说是让她将一封书信交给京都里的一个人,并且交代她,要不被察觉的亲自送到。
这也算是化解了尴尬,想容既然处在了这个位置,就必须有心理准备,那些见不得光的动作,她也必须旁观装作不知。
大靖国与炎日国的关系,就是压在她心间的一座大山,当所有的压力都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