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后,抛在了脑后。带着对刘家姑奶奶的信心,他有些狼狈有不惧的上了堂,听着耳旁的呜呼声,他恭敬的跪了下来。
“刘利明,你可知罪?”云释天端坐大堂下,头顶高悬清正廉明的匾额。纳兰蔻站在他身后,一身男装打扮的她神情冰冷。
“臣不知。”刘利明抬了抬头,看了一眼云释天后又心虚的低下了头,咬着牙说道。
他不过京城喜爱流连烟花之地的纨绔,以往这样的场面,坐在清正廉明匾额下的应该是他,现在自己成了阶下囚跪倒了堂上,叫他怎么不心里发虚。
“身为一方父母官,不思百姓疾苦,此乃罪一;贪污受贿,侵吞赈灾钱粮,此乃罪二;知州府上狗食肉,信城百姓食野草,此乃罪三;借官职之便,与奸商勾结哄抬粮价,牟取暴利,此乃罪四。你认还是不认?”云释天一手拿着县衙的账簿,丢掷在地。上面写的,都是何年何月何日,京城拨下来的赈灾粮款。
“臣冤枉……”
刘利明已经下定了决心,在京城有信来之前打死不认账,但他这样的纨绔的决心,是经不起一丝考验的。
见他嘴硬,云释天下令,打上五十大板,他无意与他周旋,只想速战速决。太后的人,说不定就要到了,劫走刘清明的黑衣人,应该就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