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动了动身子,轻声说:“你想送什么,就送什么吧。”那些存在的都是外物,生不随来,死不携去,她不在乎他送的是什么。
这一句话就足够了。
她穿的是睡衣,领口有些低,身子稍许挪动,便已是一方□。他斜坐在卧榻边,贴着她一侧的腰,短暂的安静中,他的视线,从她的脸移到胸前,再到腰间的弧线。时宜被看得有些昏沉,在这让人心浮气躁的寂静里,动了动手指,起先只是想分散这燥热的不适感,最后却是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他的脸。
不知道他是想要,还是只是想看。
她看不透他的想法。
“送玉吧,你习惯戴什么?”他终于抬起眼,去看她的眼睛。
“为什么是玉?”她想想,明白过来,“倒也是,你们家比较传统。”
他笑了声,伸手从她睡裙领口进入,直接滑到后背,一只手臂就把睡裙剥落了大半:“看过《说文解字》没有?”
“看过一些,记得不太清楚了……”
内衣被解开,缠绕在手臂上。
他俯身上来:“‘玉乃石之美者’,”他低声说,“送你,很合适。”
她的胸口贴上他的衬衫,和布料贴合着,有些摩擦的不适感。两个人的身体在卧榻上,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