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在南京呆了一段日子，很想去看看万人坑、中华门，去了才知道进这些地方都是要收费的。当时住的地方离中华门很近，很多个夜晚我和弟弟一起在中华门下驻足、徘徊，虽然当时6块钱的门票不是很贵，但我们最后总还是选择绕一大圈爬吉庆门去。于是，很多个夜晚我们无缘抗战的遗迹，取而代之的是在另一段幽暗的城墙上无目的的游荡，有意无意间总是见到许多青年男女在月阴下热吻的场景。还好当时雨花台烈士陵园是不收费的，但离的太远，只能偶尔一去，捡几块被称为“雨花石”的卵石。
后来在扬州上大学，国庆期间邀同学一起去参观史可法墓，令我吃惊的是几名扬州本地的同学居然不知道史可法为何许人。再一问“扬州十日”，更是不知究竟，这也算“数典忘祖”吧。不知道历史未必不爱国，历史知识丰富也未必爱国，周作人的学问不能不让人景仰，可惜他的学问弥补不了他的人格。他们只记得扬州乃是千古烟花繁华之地，这也未必不是好事，能够活在荣耀之中又何必背负那么沉重的屈辱呢？此时，我已经不是一名极端的爱国主义者了，倒也想得开。
什么是爱国？就是那升华了的自私，放大了的本位主义？我讨厌那些整天把“爱国”两字挂在嘴边的人，我更讨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