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大人干这点事有什么好奇怪的,小时候,我太爷还活着的时候,每天都要逼着我们哥仨读书练字,我当时小,坐不住,没少挨打,不过倒是练出了个好记性和读书的好习惯,后来,老爷子没了,他那些书不管是让我们看的还是不让我们看的,我统统看了个遍,道理嘛,自然是从书里边自己悟的,不过这制作纸浆的买卖却是从你们收回来的那些废旧报纸上偶尔看到的。”
李卫东惊诧的:“你偶尔看到的,就敢做这么大的决定?”
叶皓东眼睛里有一种自信的神采在流转,语气变得兴奋充满豪情:“所以说你们是有眼不识金镶玉,这世界上能发财能成事儿的机会多了去了,可为啥只见那为数不多的人做成了?一句话概括:这些成事儿的人都具备成功者的特质!”
李卫东笑问:“你是不是说你就具备这样的特质?”
叶皓东:“也还不见得,假如咱们以后干大了,自然就说明我是有这个特质地。”
李卫东苦笑:“合着说的这么热闹,还是那套那套胜者王侯败者贼的理论,也就是说你也没谱儿,对吧。”
叶皓东:“谁干任何事儿以前也不敢说有百分百的把握,我说的意思是,当年王永庆即便是米铺没弄过小鬼子,但他去干别的照样也能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