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奎压低声音道:“今年省人大会开完,他舅舅文振邦已经当选了省长,省委副书记,从上到下动的人很多,宋副厅长的那个副字今年也去掉了,看意思,那股子风很快就能吹到咱们这里,省长大人什么也不用说,底下人猜测他的意思也会尽力办事,估计至少能减五到八年吧。”
叶皓东:“不是说减刑也是有政策的吗?他的分儿够减那么多?”
何奎一笑:“您是跟我装糊涂呢,还是逗我呢,就你们这样的人还管什么分不分的?”
叶皓东尴尬的挠头,半晌无语,最后一咬牙,问:“那你有没有办法能让我离开这里?”
何奎吓得面无人色,连连摆手:“您可饶了我吧,要不您还是让您外面的兄弟把我满门灭了吧。”
叶皓东眼睛一瞪:“你以为我干不出来?”
何奎吓得不敢吱声了。
叶皓东面色缓和,道:“不是让你帮忙逃狱,是让你想办法让我离开这里,比如保外就医什么的。”
何奎摇头:“难办啊,就你这身子骨保外就医,上边人一查,全漏了,除非你肯吞肥皂咽钉子什么的,您要是愿意受那个委屈,我就给您张罗这事儿。”
叶皓东气乐了,骂:“老东西,你是不是真把我当成吃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