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墨,燕玲给你东西,究竟是什么?”苏黛回过头,看了温以墨一眼。
温以墨手里正是拿着那一份遗诏,他没有说话,打开看了一眼,便也合上了,眸子里没有一丝的情感起伏。
他神情淡淡的,似乎那只是一样没有价值的东西,说道:“只是一本奏折,是四弟的。”
苏黛皱着眉头,既然如此,那她也想不明白了。
燕玲已然是昏迷了过去,连呼吸似乎都是若有若无的,她给燕玲包扎好,再掖好被角,她的眼皮就快要盖下来了,但是房间里也不见了温以墨的踪影。
温以墨正在书房里头,将那份遗诏收在暗格里头,淡声说道:“要是让四弟看见了,恐怕他会记恨我。”
所以这份遗诏,还是这样藏在这里吧。
但是……
他闭上了眼睛,心始终是有点不甘。
过了几日,温宇剑便也登门造访,带着新娶的王妃白羽琪。
白羽琪身形娇小,打扮得体,苏黛很难想象,这就是烈武山庄的大小姐。听说烈武山庄的刀法一流,可是白羽琪的双手甚小,也不知道能不能拿得起一把刀。
随后,温宇剑便也与温以墨走进书房。
“王兄,是你带走了燕玲吗?”温宇剑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