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我欠着无雪的，永远不止这一些。”苏黛说道，“终究说来，我就是害了他的人，我将他扯进了这尘世，让他失去了很多。”
苏黛微微一笑，犹记得当初的彦无雪，在北泉山上，他像是不食烟火，没有被世俗沾染半分。
她心里过不去那一道坎。
温以墨没有了她，还有整个天下，但是彦无雪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
“这一些哪有算得清楚的。”琉歌倒是看得很开。
但是琉歌也知道，苏黛正好就是因为心里愧疚，才选择留下。但是，愧疚真的能够转化为爱吗？
琉歌不知道，也不想管这些世俗情感，实在太过烦人。
温以墨并没有带走慕悠，苏黛除了照顾受伤的无雪，其余的时间都是分给了慕悠。
倒是琉歌，明明是慕悠的师傅，却每天只看慕悠一次，再给慕悠捏捏骨，就自己去玩了。
等彦无雪伤一好，他们就没有再留在客栈往东北方向走去。
苏黛抱着慕悠，有些奇怪，她看了看走在前头的琉歌，问：“无雪，你知道她想要去哪里吗？”
彦无雪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她只让我跟着她走。”
苏黛蹙着眉头，她也觉察到了，琉歌无论是动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