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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车里共三排座位,司机和副驾驶位置是第一排,坐了两名教官。
中间一排可以坐两个人,此时,女老师就坐在中间一排。
一上车,她就拿手机追起了剧,两耳不闻窗外事。
闫思弦则被另外两名教官夹在了最后一排正中间。
前排两名教官已经叼着烟抽了起来,一包白沙按照座位顺序向后传。
女老师竟也叼了根烟,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
车内空气辣得人肺燥。
一抽上烟,几名教官精神没那么紧绷了,下马威似的,他们开始高谈阔论,谈论内容包括某网瘾男生被连续电击四小时,期间失禁三次;某早恋女生被脱得只剩内衣内裤抽鞭子,男学生回避,男却不必;某早早退学混迹社会的青年被教官轮番殴打教训,一天内跪地求饶……
闫思弦低头看着脚尖,没人注意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狠色。
就这样?呵呵,并没比想象中差到哪儿去。
胡侃了一阵,教官们打算抽第二轮烟,可只剩下一根了。
闫思弦小心翼翼地掏出了半包软中华,上供一般捧给了坐在他左侧的教官。
左侧的教官一愣,那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彪莽男人,留山羊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