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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至少有40度,嘴巴像一口枯井,使劲抿了几下,想挤出一点口水润润喉咙,失败了。
黑!
没有窗子,没有灯,门紧闭着,白天和黑夜不存在界限,睁眼和闭眼没有区别。
臭!
吃喝拉撒都在五平米见方的局促空间,空气里味道浓稠,鼻腔内的嗅觉细胞纷纷炸裂,以死摆脱煎熬。
闫思弦躺在肮脏的地上,心里计算了一下。他还能再忍一天,顶多两天。
好在,门终于开了。
门是突然打开的,眼睛尚未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凉水已经兜头浇了下来。
水!
闫思弦顾不得许多,拼命往嘴里灌水。干裂的嘴唇崩开数道伤口,鲜血直流,却让他觉得无比畅快。
一名教官上前来扒他的衣服,不断咒骂:
“猪猡!”
“脏狗!”
没什么比让一个人赤身裸体更能击垮自尊的了,闫思弦在一本心理学书籍上读到过这一理论,击垮然后重塑,旧时疯人院常用的手段。
另一名教官手执一截软水管,粗暴地对闫思弦浇水,仿佛冲洗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