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里的烟蒂已堆成了小山。
“法医化验结果出来了,毒鼠强,药就下在那锅红烧肉里。”吴端对男主人道,“你家里有毒鼠强这种药吗?”
“红烧肉……”习乐乐喃喃道。
“没有!从来没有!”男主人道。
“你确定?有没有可能……”
“不可能!她也不会去买那种药!我们家别说老鼠,就是蟑螂都从没闹过,我老婆……你不知道她有多勤快,家里被她收拾得多干净……你们不是到处都搜过了吗?绝对没有那种东西!”男人的情绪终于爆发,“她们是被人毒死的!谁?!是谁?!”他又转向吴端,恶狠狠道:“别想糊弄我!”
虽是在说狠话,眼里却满是恐惧和无奈。他怕警方真的以意外草草结案,他怕他的挚爱死得不明不白。
人已不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为她们讨一个公道。
男人挥舞手臂,似乎想将假想的凶手砸烂捏碎。
习乐乐起身拦住他,“姐夫,姐夫,你先坐,咱们……先听听警察怎么说吧。”
男人凶狠地坐下,老旧的沙嘎吱一声,弱弱地抗议。
吴端在两人对面坐下,闫思弦问吴端要钥匙,拿了钥匙起身就往门口走。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