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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不一会儿竟然将裤子打湿了一片。
面对突如其来的最坏的结果,他怕得要命,恐惧刺激着泪腺疯狂流泪,却不自知,似乎管理恐惧的那根神经已经绷断了。
最终他哀嚎一声:“我知道是这个结果,死也不能这么干啊!”
一开口,汪成阳的声音完全变了调。
吴端点起一根烟,递给汪成阳。
汪成阳接过,手抖得没法把烟送到自己嘴里。
哆哆嗦嗦半天,烟竟掉在了地上了。吴端只好重点一根,上前,把烟直接送他嘴里。
汪成阳深吸几口,半分钟不到就抽完了一根,情绪似乎变好了一点。
他长叹一口气,叹气时整个人都发着抖。
“你说得对,我在外头有人了。她怀了我的孩子,已经八个月了,我们在小诊所做过b超,是个男孩。
我一直想要个男孩——不是我不喜欢茜茜,可要是跟养个男孩比……你知道的。
再说,茜茜快成年了,即便离婚我顶多再付一两年抚养费——我查过法律。
可我老婆死活不同意,跟我要死要活了好多回了——只要孩子不在家,她就跟我闹,我……我是真没办法,一边是等着我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