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群看了看他家那只黑白花的猫,猫也似乎感觉到了铲屎奴才图谋不轨,竖起了背上的毛。
张立群背过脸去,十足的不忍。
“行,你们抽吧。”
麻利地抽了血,两人告辞。
回程路上闫思弦道:“你们法医都身怀绝技?兽医的活儿也干得来呀。”
貂芳第一次跟闫思弦独处,被他一夸,有点不好意思,嘴上却还倔得很,“当然了,我们法医可是就着死人下过饭,陪着白骨爆过肝的,区区一只猫算什么。”
闫思弦服了。
刚进市局地下停车场,就见到吴端匆匆忙忙发动车子,车子后排是两名一支队的刑警。
闫思弦放下车窗问道:“干什么去?”
“高俊乘出租车离开丹阳,被一处路卡查到了,逮个正着,走!接人去!”
貂芳下车道:“你们加油,我去dna实验室盯着,让他们先给咱们做比对,争取人和证据同时到位。”
闫思弦也下了车,换到吴端的车上去。
一路紧赶慢赶,深夜赶到丹阳,终于见到了高俊。
高俊被关在丹阳市公安局的拘留室内,坐在铁凳上,神情木讷。
能看出来,从被捕那一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