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着手执行闫思弦的安排。
韩粟刚走,吴端进门,晃了晃手机,“你要让我听,干嘛还把我支开?”
原来,吴端一出门就接到了闫思弦的电话,两人始终保持着通话状态,吴端什么都听见了。
“本来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但你要是亮了证件,就麻烦了,这家伙准得把公司养的那群律师都叫来。
互相做做样子罢了,你真当他不知道我给你打电话呢?”
“啧啧,你们资本家心眼真多,心跟蜂窝煤似的吧?”
“谢谢啊,心眼再多不还得跟你低头?哎,还是当官好,官大一级压死人。”
“你现在倒知道公开透明了?”
“打住,吴哥,吴队,可别挖苦我了,”闫思弦晃晃缠着纱布的手,意思是摇白旗,“我这不是怕你老账还没算清又添了新账……那个,你就一点不好奇,关于兰老在抗癌领域的研究取得突破性进展的推论是怎么来的?”
“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