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端低头看着笔记本道:“目前工作重心还是放在查两名死者之间的联系,我派了一组刑警去公大,走访张婉晴的同学,至于咱俩,去见见当年告马段清的女人吧。”
“行,全听领导安排。”闫思弦十分狗腿道。
吴端不理他,发动了车子。
待车驶出了市局,闫思弦又道:“我有个问题。”
“什么?”
“你留那些纸条干嘛?”他虽问得一本正经,但眼神里已经透露出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吴队”的意思。
吴端瞟了他一眼,“忘扔了。”
“就这样?”
“不然呢?你当我跟你一样我还没问你,女医生究竟怎么回事儿?”
“就是纯洁的呃运动关系。”闫思弦强行把一个成人话题说得更加成人。
吴端:社会闫,你们有钱人真会玩儿。
吴端:“我就提醒一句,常在河边走,小心湿鞋,马段清被人告就是前车之鉴。”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再说也算得上知根知底,她干不出那种事儿来。”
“所以,你也在钻女性不好意思报案的空子?”
“不带这样的,吴队,怎么还学会给人挖坑了,我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