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端已经拨通了电话,开始布置任务,调取杨湄杨韬姐弟俩亲朋好友的通话记录,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去监视盯梢。
待吴端将工作布置完,闫思弦依旧在揉脖子。
“你没事吧?”吴端道:“也太娇贵了,以后哪儿敢叫你干盯梢的活儿。”
闫思弦被疼痛折磨,只是闭着眼,连斗嘴的兴致都没了。
“哎,我认识一个大夫,转治疗落枕,药到病除,正好下班,带你去。”
闫思弦颇有些惊恐,“行不行啊?”
这一下,便露出了有钱人惜命的一面,收获了吴端鄙夷的眼神。
“行行行,赶紧走着,都快断了。”
谁知,吴端竟然将车开回了自己家。
闫思弦:“你怕是个骗子吧?大夫呢?”
吴端:“走啊,这就带你见大夫。”
闫思弦只好跟着他下车回家。
一进家门,却见到吴端的父母,吴道远先生和靳花花女士。
吴端指着闫思弦,对靳花花女士道:“妈,他落枕了,你的祖传秘方给他用用?”
靳花花女士刚握上闫思弦的手,想要开启以“小伙子多大了?有女朋友吗?想找个什么样的?”开头的长辈连击,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