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楼吗?”
做这一切的时候,他始终将闫思弦挡在身后。
下面楼道里的刑警们显然听到了吴端的话,知道情况有变,不敢贸然上前,停住脚步屏气凝神。
吴端又道:“说的就是这个地址啊,我刚去五号楼找,人家说不对,让我上这儿来问问。”
三角眼一看是问路的,没好气道:“你打电话问呗。”
吴端向门口凑了凑,低声道:“那个田军欠我钱,最近都躲着我,打电话他也不接啊。”
吴端这么一说,倒是勾起了三角眼的猎奇心,他问道:“那个田军欠你多少钱?”
“几十万吧。”吴端摆出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又追问道:“你知不知道啊?住五楼的是不是叫田军啊?”
“不知道,你上去敲门问问呗。”三角眼一脸看好戏的笑容。
恰逢此时屋里一个大爷一边往身上背双肩包,一边问三角眼道:“那消息要是走漏了,我们投的钱还算数吗?”
另一个大妈道:“就是啊,那可是我的棺材本,我告诉你,要是出什么岔子,我可就只能跳楼了。”
大妈虽是以开玩笑的语气说的这些话,却能看出是真的紧张担心。
三角眼忌讳门外的人听到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