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加狂吠的泰迪。
他也注意到自己先天确实不占优势,而且——八成他意识到此刻时间紧任务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收了声,不再搭理屋外的人。
闫思弦却不依不饶,“你们就是传销吧……诶大爷大妈小心了,小心真被骗得棺材板都不剩!到时候这帮人拍拍屁股一走,你们找谁哭去?”
这几句话,闫思弦几乎是嚷出来的,末了,他又感同身受地加了一句:“我可是好心,我妈就被骗了,自己传销不说,还忽悠朋友投钱,搞得现在都没人愿意跟她跳广场舞……”
“滚!”
门里突然出来两个大汉,三角眼就站在两个大汉身后,一脸受了委屈的模样,小媳妇似的。
大汉膀阔腰圆,吴端认出来了,其中一个正是刚才在客厅给大家开会的男人,暂且叫他客厅男吧,另一个则是个生面孔,刚刚透过望远镜观察时,绝对没看到过。
他刚才肯定一直在那间关着门的卧室里,暂且叫他卧室男吧。
卧室男一脸横肉,没闫思弦高,却比闫思弦宽,手臂上有点肌肉,看来是个健身爱好者。
就是他骂出了那句滚,并继续指着闫思弦鼻子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老子的事儿你也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