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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端接过,觉得那项链绳子手感不对,仔细一看,触电一般将那项链甩给闫思弦。
“握草是红绳吧?握草握草都戴成黑的了我勒个……”
他恶心得不行,在裤子上蹭着手。
闫思弦将项链的来历简要说了,又道:“这东西是陈清焰的,你说它是证物赃物吧,它不是从墓里带出来的,对这案子也没什么用,所以我跟你打个商量,回头陈清焰要是说起这东西,你这边能不能给个答复,就说丢了,没人见过这项链。”
“你想要?”吴端问道:“你要它干什么?”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自从我把这玩意揣兜里,就再没被蚊子咬过,你也知道我是个招蚊子的体质。”
吴端诧异道:“这么灵?”
随即又嫌弃道:“你也太不讲究了,绳子脏成那样你倒是换一个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攒着谁的万年老泥搓药球儿呢。”
“我去……”
闫思弦承认,他被恶心到了,但很快他又道:“我这不是怕你不答应吗,领导要是让我把东西完璧归赵我不是得……诶?你让我换绳?是同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吴端点点头,“换吧。”
闫思弦露出阴谋得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