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了一场。”
“哭?”
“嗯,北吉警方跟我强调,他哭得特别伤心,嚎啕大哭,怎么说呢……”那刑警目光落在叶清的房门上,“人都哭瘫了,好像跟唐宏旗老婆那伤心劲儿差不多……
哎,也不知道是真有革命情谊,还是……兔死狐悲?反正吧……挺怪的。”
“是挺怪,”闫思弦问道:“除了哭呢?北吉警方还说什么了?”
“陈兆荣没想到唐宏旗会自杀,但他也承认,最近他们压力的确不是一般的大,毕竟面临坐牢的风险,他也天天失眠。”
“这么说来,唐宏旗单位和老婆虽没有明说,但其实都有相信他是自杀的倾向?”
“可以这么说。”
“还有什么有价值的内容吗?”
“没了,就这些。”
闫思弦点点头,“我倒有个问题,陈兆荣都被控制了,唐宏旗为什么可以离开北吉市?”
“唐宏旗没被控制,北吉那边刑警的说法是,毕竟唐宏旗是抓思政的,有点类似于单位的内务总管,实权不大,通常他这个岗位吧,跟贪沾不上边儿,所以他没被控制。”
“明白了。”闫思弦道了一声谢,走进案发的酒店房间。
房间里,吴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