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粟莫名其妙,“当然啊。”
“你确定?没听错?”
韩粟:上司的上司怕不是石乐志?
韩粟还是利索地回答道:“不会错,就是闫先生。”
吴端又拍了一下手,他下车,一边和韩粟往他什么了?”
“闫先生要求我们单方面撕毁和政府签订的合同,简单来说就是,之前答应捐赠的药品,不捐了,答应后续以成本价供货的药品,也不供了……
这这这不是要了公司的命吗?跟政府玩诈捐……这这这……可怎么办啊?其余股东已经联合起来,准备把闫先生从董事会……哎,踢出去了……我就一高级打工的,是真没辙了……”
“他还说什么了?”吴端问道。
“还提起您了,说是您会来公司解释情况,吴队长,这算怎么一回事儿啊?闫先生不会真的……就是玩玩儿吧,我可被他……”
吴端突然抬手在韩粟肩膀上拍了一下。
“喂,对你的老板有点信心。”
韩粟一愣,不再说话。
吴端问道:“你跟闫思弦的通话,有录音吗?”
“没有。”
“那可麻烦了。”两人进入韩粟宽敞的办公室,吴端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