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全是疲惫。
“真不好意思,我闺女真的好久没犯过病了,之前大夫说尽量少提熊家欺负过她的人,见面就更不行了,我还想着都这么久了,应该不要紧吧,哎……”
闫思弦安慰了女人两句,又问道:“可我们了解到,前不久熊思超才来探望过您女儿,当时没事吧?”
一提起这个,女人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仿佛瞬间变成了一头随时准备护仔的豹子。
“这傻孩子啊!我哪儿知道她怎么想的,主意大着嘞,趁我不注意就跟熊思超见面了。
我说那天她怎么那么不懂事,一大早就嚷嚷着要吃炒粉,让我上县里给她买去,不买就跟我又喊又叫的……她是想支开我啊……
也是赶得巧,熊思超来的时候,被邻居撞见了,我这才知道俩人偷偷见面了。”
“熊思超来干嘛的您知道吗?”
“没安好心!他们熊家没一个好东西!”女人恨恨道:“他一来,我闺女的药就丢了。多缺德啊!这不是害命吗?……你说说啊,要是我女儿受了刺激,当时犯病,被他弄死了都没人知道,多可怕啊!”
“所以你们叫了亲戚朋友,去熊家要说法?”
“可不是,当然要讨个说法,以前想着他家条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