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吧?你好好想想,她也在亚圣书院,和你一块吃过苦,好多人都说你们俩关系最好。”
楚梅还是一副迷茫的样子。
吴端只好又道:“你在四医院的时候,有病友看见过张亚来去看望你。”
这回,似乎是为了让吴端满意,楚梅便改口道:“那好像有吧?我我真的记不清了。
他们跟我说那段经历不好,忘了对我有好处”
这一点闫思弦是懂的,为了治疗创伤后应激障碍,有时候会采用一些比较极端的措施,比如在药物控制得当的情况下,逐渐影响患者的记忆力,使得患者忘记或者尽量模糊受伤的情景。
换个通俗易懂的说法:人之所以痛苦,是因为记性太好,总记着那些令他们痛苦的事儿。这种忘却治疗法,倒是能从根源上解决一些问题。
当然,如此操作也有一些副作用,接受这种治疗的患者虽然能够淡化痛苦,减轻躁狂、抑郁现象,记忆力也会大幅度衰退,轻则像是老年痴呆,重则呆呆傻傻浑浑噩噩,行为能力大幅度减弱。
像楚梅这样,算是副作用控制得相对比较好的。
两人一时无从判断楚梅是否撒谎了,正想再问点什么,楚梅的母亲回来了。
7年前她便已经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