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算账,还真是让人不好反驳。
闫思弦便不去反驳她,而是道:“那你现在知道真相了,你还想继续杀下去吗?”
女人摇摇头,“我不知道。”
人到了临死的关头,似乎都会诚恳起来,有那么点其言也善的意思。
纹身哥如此,这女人亦是如此。
闫思弦问道:“你叫什么?”
“安妍。”
“安妍。”闫思弦重复了一遍,表示自己记住了,“你为什么来这儿?也做了什么亏心事?”
安妍再次沉默,她似乎不太想提及过去,但闫思弦坚持道:“来这儿的人,情况应该都差不多,你也不用藏着掖着。”
安妍终于道:“我必须赢,我需要钱。”
“看来你需要的数目可不小。”
“是。”安妍苦笑一下,“我不会告诉你的,我知道你是个有钱人,你们不会明白。”
“我有钱不假,我之所以能一直有钱,是因为没干过什么缺德事。”
这话似乎刺激到了安妍,她挣扎了几下,喊道:“你胡说!你才缺德,你……”
“你喊什么?”闫思弦掏掏耳朵,“现在被捆住的可不是我,你要是以为光凭着嘴炮就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