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发出去的那条夸大我们委屈的信息删了,再发一条信息澄清事实,呼吁大家别再搞网络暴力了。
可是那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没人在乎真相。
后来他们的店连着好多天都没开张,我试着给他们打电话,都是关机的。可能是被骚扰怕了,换号了吧。
出了自杀的事,就有媒体站出来报道。
我也不知道对他们的网络暴力停了没有,那些爱狗人士应该也害怕被追究责任,想来是收敛了些吧。
可是,却又有些人打着正义的旗号,开始威胁我和我老公。”
“你和你老公?”闫思弦问道。
“是啊,跟对付他们的法子一模一样,每天收到无数条威胁短信、电话。
说我们是逼死人的凶手,我们就是利用网络暴力报复隔壁两口子,我们如何险恶用心,不得好死,应该立马人间蒸发。”
安妍深吸了一口气,“太可怕了,早知道这件事会毁了我们两家的生活,打死我也不在网上抱怨了,狗狗白死了,我认了,真的,可是……”
闫思弦已经了解了事情始末,与新闻的片面报道不同,他现在知道不仅踢死狗狗的夫妇遭受了网络暴力,痛失爱犬的人也受到了网民同样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