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逼供,甚至不惜往人身上捅刀子,但那是把握着分寸的,知道顶多一点皮外伤。
可是这次不同,这是会留下终身残疾的。
不能乱!
闫思弦在心里警告着自己,这帮乌合之众好不容易唯他马首是瞻,现在绝不是表现软弱和犹豫的时候。
只听安妍对倒在地上的伤者道“刚刚谁说的要抓个女的来睡的?老娘就在这儿,你动一下试试?”
说着,她还朝那人踢了两脚。
“行了,”闫思弦不看他们,只冷冷道“把人送到盆地去,免得他们惹事。”
邓锐立即张罗着,将这个瞭望点的六名雇佣兵全部赶上电梯,一趟便送下了盆地。
安顿好,天边已泛起了白光。
闫思弦带着一行人赶往了吴端所在的小木屋。
邓锐提出了异议“去那儿干嘛?咱们不是该赶紧去到有卫星电话的地方,抢了电话紧报警吗?”
“必须走一趟。”闫思弦拿出不容置疑的态度来。
邓锐只好噤声,默默跟着。
越是靠近木屋,闫思弦心中越是忐忑。
三天了,吴端还在那儿吗?他们没有伤害他吧?
纵然离开时闫思弦做出了足以保住吴端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