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进了房间,却是不走了,搂在貂芳腰上的手也不说拿开,不仅不拿开,还有越搂越紧的势头。
貂芳心道:吴队啊吴队,人在做天在看呢,你回来了请我吃一百顿烧烤也特么的弥补不了此刻我内心的创伤。
二百顿!必须二百顿啊!
正想着,马副科长的嘴竟然凑了过来,眼看就要贴上貂芳的嘴了,手也不安分地向着貂芳的胸摸去。
这就不能忍了啊啊啊啊啊!貂芳心里的两个小人同时原地爆炸。
啪——
看着那不断在自己面前放大的嘴,貂芳毫不犹豫,抬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下可是下了极大的力气,马副科长的脸眼见就肿了起来。
这当然不过瘾,于是她一个提膝,稳稳一记断子绝孙脚。
马副科长刚刚还沉浸在诓骗了一个傻姑娘,马上就能吃白食的幸福之中,突然之间被下身的剧痛硬生生从着幸福中扯了出来。
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在他的神经中枢短暂拉锯,这使得他的惨叫声都有了几秒延迟。
一声惨叫后,他以标准的捂裆派姿势直愣愣地倒地,紧接着就是痛苦的哼哼唧唧,以及大口喘气的哈赤哈赤声。
他甚至都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