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不通知最好别通知,看见自己这副惨样,不等于是往父母心里捅刀子吗。
赵局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继续道:“你是不知道,进医院当晚,下了三次病危通知,我哪儿敢瞒着你父母,就怕……哎!就怕他们见不到你最后一面。”
竟然这么严重?
吴端想起了那个虚无缥缈的梦,想起了梦里闫思弦喊他的声音。
看来真的去鬼门关走了一遭啊。
怕他不放心,赵局又宽慰他道:“现在可好了,医生说你的各项数据都平稳了,眼看这两天就能出iu,你父母刚被劝回去休息,明早你就能见着他们了。”
看来最难熬的那段,已经过去了。对吴端来说,那段时间不过是昏睡了一觉,可是对关心他的人来说,该是何等的煎熬。
吴端不由自主看向了闫思弦。
闫思弦好像瘦了很多,眉骨和鼻梁处的棱角更加分明,再加上他没有笑,整个脸庞都是锐利的。
吴端便对他道:“你也受伤了,好好休息。”
闫思弦闷闷地“嗯”了一声,看样子这两天一直处于被赵局骂得狗血淋头的状态,蔫蔫的。
吴端嗓子眼里发痒,咳嗽了一声。大夫和护士们便一拥而上,又是一番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