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往的想象中,家应该是一个即便我失败了,也能收容我包容我的地方,可是因为妻子的显赫,我的家好像是一个我不能失败,否则会被嫌弃的地方。
其实直到结婚前一天,我都是犹豫的。只是我的心思没人关心罢了。我能跟谁说呢?说了也只会显得我矫情吧?我有什么权利挑挑拣拣?”
必须承认,苏景所说的世俗偏见是客观存在的。
因此闫思弦也收敛起了想要激怒苏景的想法,认真道:“说说婚礼当天吧,不,应该是婚礼前一天,你和冯轻月入住酒店后,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那天,我们是约好了一块住进酒店的,前一天下午大概3、4点吧,我去酒店开好了相邻的两间房,就去了婚礼现场。
我跟轻月约好了在婚礼现场见面。因为她是个细节控,一些布景她要最后再确认一下。
对婚礼现场做了几处小调整,又跟婚庆公司又过了一遍流程,就到了下午饭时间了。
之后我们在酒店一起吃了饭,那会儿大概是……六点半吧。
等饭的时候,我们跟各自的伴娘、伴郎确定了一些时间上的细节——都是手机上聊的。
在这之前我一直没有关注过项链在哪儿,琐碎的事儿太多了,根本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