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吧?”闫思弦道:“如果不想杀人,肖川首选的作案形式应该是威逼,能不动手最好不动手。
显然锐器的威逼效果更好。你是更怕一把刀还是锤子?
况且,在对以往案件的统计里,使用钝器的犯罪明显更倾向于在主观上想要置对方于死地。”
“好吧,这的确不合理,你接着说。”吴端做了个请的手势。
“第三个疑点,既然肖川都回到棚户区了,既然他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托付给了肖国,那他为什么不把电动车也托付给肖国呢?
那电动车是挺旧,但卖个百来块还是没问题的吧?即便不卖钱,让哥儿几个拿去骑,图一个方便,总是可以的吧。
为什么他不说呢?”
吴端露出一个“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你真厉害”的表情,也不知他是真的折服,还是故意想拍闫思弦马屁。
闫思弦有点绷不住了,脸上紧绷的线条松弛下来,表情终于不再冷冰冰。
他继续道:“综合这些疑点,我有两个推论。
第一,肖川为什么要在犯案后回到棚户区?给肖国送钱,让他帮着照顾母亲,我认为这理由是站不住脚的,至少有水分。肖国撒谎了,他隐瞒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