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说法。
但凡有警察上前,妇女便在地上滚成一片,形成一段人肉障碍,叫人无法下脚。就连周围病房的病人和家属都受到了影响。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刑警能够接近受伤的歹徒。
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闫思弦和吴端就被困在了病房里。
他们正问着问题,突然就被围堵在屋里了。那被询问的歹徒似乎也突然开了窍,生生将呼之欲出的答案咽了下去,愣是改口说自己失忆了,啥都不记得。
“不记得?”闫思弦冷笑一声,“没关系,你们来了那么多人,也不是非问你不可,那些蠢货已经被陆续押回市局,你的罪行会有人替你说……”
就在这时,门口又来了第三波人。一群长枪短炮的记者。
门外的刑警见劝说无果,正要采取强硬措施,将闫思弦和吴端“救”出来——所谓强硬措施,不过是一些迫不得已的身体接触,抬走赖在地上的妇女之类。
这一举措自然引起了妇女的一片哭嚎。被记者们看了个正着。
见到记者来了,妇女们哭得更惨了,一个个大喊着要记者给他们公道,黑的都被说成了白的。
“哎呀……没法活啦……警察打人啊,直接拿热水泼呦……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