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其中一人道:“这位把车停在路边,进店匆匆待了不足1分钟,就出来了,据老板回忆,他是来买充电线的,可以排除。”
说着,他将所指的照片拿到了白板另一边,单独贴起来。
“还有这个老大爷……去买手机保护套,又是挑挑拣拣,又是讲价,搞了半天最后也没买,店家对他也有印象。”
那刑警又将一张照片放到了一边。
“这个穿校服的,学生,手机店老板说他是来卖手机的——这家店还回收旧手机。
老板说这孩子的手机几乎全新,要的价也低,好像是在学校里欠了别人钱,反正就是急着把手机卖了。他都替这孩子心疼。
然后他就狠宰了一笔。”
闫思弦伸手将那孩子的照片也贴在了一旁。
商业世界的冷血残酷,他从小耳濡目染,早就习以为常,手机店生意虽小,但并不会跳出那个本质。
幸好是闫思弦来图侦科打听消息,如果换成揣度起事物来总是第一时间想到悲剧情景的吴端,现在指不定已经开始担心学生被社会青年拦截要钱,要么就是校园欺凌。
闫思弦垂了一下眼皮,收敛情绪,只一瞬,他便又抬起眼皮,指着剩下的四张照片道:“也就是说,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