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就跟他道歉了,我还说让他别跟我计较,再多干一阵子,等我找着能接手他这个活儿的人,他再走。他还答应了。
我俩一块出的卫生间,我去上班,他去饮水机那儿拿了一个一次性纸杯,应该是排队等着喝水呢吧……不过我没多看,我就直接回岗位了。”
之后有一个小插曲,警方通知机场,可能有投毒事件,机场方面立即回收了自助饮水机等可能被投毒的公共设施。
因此,吴端和闫思弦两次去现场,还特地检查了王建文去过的卫生间,却没发现自助饮水机。
“空缺的那一环补上了。”闫思弦道。
吴端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哎,你说这王建文,光是从叶簇那儿敲诈的钱,就上百万了,一瓶可乐舍不得喝,攒着喝机场的免费纯净水,日子过得也太精细了吧。”
闫思弦耸肩,“兴许他不爱喝甜的呢。就拿你来说,我从没见过你喝矿泉水和白开水之外的东西。而且,那瓶可乐是包车的妹子们给他买的,不是他自己买的。”
吴端思忖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他在自助饮水机喝水的时候,有人往他杯子里下了毒。这么看来,还是许朗的疑点最多。”
“动机不足,”闫思弦摇头道:“许朗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