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咬牙,死就死吧,死了干净,再说银行也快来催债了,到时候就算我不想死,恐怕也是生不如死……”
“他有明确表示跟你一起死?你们是相约自杀?”吴端问道。
“是。”舒澈回答得十分确定,“而且我的手腕是他割的。”
“他割的?”
“他……可能是怕我吃了安眠药还不死?那他为什么还要送我来医院呢?……我想不通。”
“因为他要炫耀。”闫思弦道:“吴亦彦要向ua培训班的学员和导师证明,他完成了课程的终极任务,他让一个姑娘为了他自杀了。
不搞血淋淋的割腕,哪儿来的视觉冲击力?”
怕舒澈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貂芳握住了她的手。舒澈感激地看了貂芳一眼。
吴端暗暗捏了一下拳头,又问道:“那安眠药呢?你哪儿来的安眠药?”
“我……”舒澈看向了闫思弦。
闫思弦一愣,骂了一句“握草”。
“不会吧……你别告诉我,是从我家拿的。”
闫思弦的提问,令吴端和貂芳也紧张起来。两人同时向前探了探身。
“我……我知道你家有安眠药……第一次帮你叫家政的时候,你卧室我没让她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