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明显加快了吃饭速度。
吃完了饭,闫思弦从书房抱出两箱烟花,吴端忍不住问道:“你啥时候买的?”
“我哪儿有空买,助理送来的。”
见吴端面露疑惑,闫思弦补充道:“另外一个助理。”
“哦……那自杀的那个……”想到医院里可怜的姑娘,吴端总觉得这年过得不踏实。
闫思弦忙道:“出院回家了,跟家人一起过个年,对治愈心理创伤有好处。”
“人是该跟亲人朋友多接触,烟火气足了,就不想死了。”吴端露出一个八颗牙的笑容,“我就觉得什么都没有活着好。”
“我比你贪心点儿,我要活着,并且有钱。”
吴端一边穿衣服,一边腹诽了一句资本家。
他想分担一箱烟花,闫思弦却抢在他前头抱起了两个纸箱,“不用你,你开门按电梯去。”
两人下楼,往小区圈定的烟花燃放点走。
吴端两手揣在棉衣口袋里,走在前头,闫思弦抱着纸箱走在后面。衣服上的连帽影响了吴端的视线,他几乎是全程夸张地抬头看着附近居民燃放的烟花。偶尔兴奋地指着某一朵,叫闫思弦快看。
燃放点已经有好几拨人在放烟花,都是父母带着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