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敬海手腕上深深的烧痕,萧山的心就同栓上枷锁,异常沉重!虽然敬海闭口不谈古老对他长久以来的折磨,可萧山早就感觉到了敬海在古家危险的处境。如今敬海与古老正在风口浪尖对峙,稍不留神就有可能一命呜呼……
加快车速,如同惊弓之鸟,高速驰骋在杳无人迹的旷野上。
车子还未停稳,老三的电话便打了过来。萧山一把抓起电话,连忙追问道:“怎么样?找到了么。是不是古井安那个老杂毛也在?”
“老大,人是找到了……只是……”
“他死了?”萧山的五官立即纠结成一团,仿佛能听到自己粗暴的呼吸已经接近禁止。若是敬海死了,古井安那个老杂毛一定要陪葬!
“死倒是没死……只是……”
“只是什么啊,你他妈能不能干净利落点。”
“算了,您还是自己过来看吧……我给您保持原样。”
保持原样?这话是什么意思……萧山来不及多问,既然人没死,那就已经是天大的喜事了。至于其他的,等他过去看看所谓的原样再说。
晃晃悠悠的车身终于挺到一片废弃的旧房旁。萧条的冬天,零零散散的转头瓦块很是衬了郊外的气氛。萧山停车熄火,快步走向人群簇拥的砖房。
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