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封死了所有可能针对马车的进攻,薄雾缭绕,伴着那一袭温润蓝衫轻轻飘扬,静悬腰畔的长剑若隐若现,虽未出鞘,却已令众人心慑。
苏陵的剑,不似逐日剑一般光芒耀射,亦不似血鸾剑一般狂肆邪魅,但天底下没有一人,敢小觑这柄普通的长剑。
万俟勃言神色数变,终冷脸说道:“哼,不知苏公子何时也和冥衣楼一样,竟然效命于宣王了?”
苏陵从容笑道:“苏陵与冥衣楼渊源颇深,但与宣王却也只是点头之交,冥衣楼亦绝非受命于他,王子莫要误会了。”
万俟勃言将枪尖一横:“冥衣楼当年助姬沧平乱,尽出帮中精英,可谓不遗余力,此话着实叫人难以相信。”
苏陵尚未答话,便听车中一声嘲弄的轻笑:“当年在血鸾剑下,绝焰枪一败涂地,自誓绝迹江湖,不知今日何以自毁誓言,就凭这一柄枪,王子自问可是姬沧的对手?”
听得那人发话,苏陵即刻侧身一让,退到一旁。柔然众人更是吃惊,不知车中究竟是何方人物,竟令得昔国储君如此尊敬,甚至亲自驾车随侍?
万俟勃言脸上阵红阵白,怒道:“我柔然族纵为宣国所迫,屈身为奴,却也轮不到冥衣楼指手划脚!”
车中再次传来低声的咳嗽,停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