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陵心中一动,即刻问道:“这么说那件事,主上已是应允了?”
子昊道:“我命且兰先行回师,固然是要她护送含夕早些离开楚国,但也是想她先到帝都,提前见见昭公,只要得到昭公的支持,她以后便会轻松很多。”
苏陵话中略有不解:“主上亲口一言,昭公自当尽心从命,以且兰的身份地位,帝都众臣亦不会有人反对,主上为何要让且兰独自面对他们?这其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子昊深邃的眸心仿佛丝毫探不见底岸:“我这样做自有我的道理,这条路她需得一个人走,你若有心,不妨从旁相助,或可两全其美。”
苏陵似是隐约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而后略微迟疑,再道:“主上,还有件事关于含夕公主,我不知当讲不当讲。主上这般善待含夕,甚至决定立她为妃,此举固然是惜她情意,但眼前楚国新败,各方势力尚未清扫,虽说含姓王室倾覆,少原君府也土崩瓦解,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便如那含回一样,她难免会成为暗藏不安的因素,一个不慎,恐怕生出事端。所以此事,主上是否要再行斟酌?”
子昊一反常态地沉默,过了片刻,突然竟是笑了:“苏陵,这样的话唯有你能,也只有你敢对我直言。这,是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