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你不爱听的实话,既是小辈们的事,胜负生死,便该让他们自行处置,我们几个快入土的糟老头子掺和什么?”
樵枯道长怒道:“废话少说,老道的徒儿若少了半根寒毛,我非扒了那小子的皮不可!”
天游子摇头叹气:“你要出气没关系,但只怕扒了那小子的皮,含夕那小女娃娃要不认你这师父。”
樵枯道长胡子一掀,方要回嘴,却听仲晏子沉声道:“老道休要和他斗嘴,先找到人再说。”
说话间目光向前一扫,商容这时才得了机会,示意影奴撤后防范,上前道:“老奴商容见过王爷。”
仲晏子冷眼一翻,道:“你的主子又不是我,我哪当得起这一声王爷,我只问你,含夕和且兰可在帐中?”
商容知道这位洛王十分不好应付,偏又是王叔的身份,无论如何开罪不得,所幸他的问题并不刁钻,小心答道:“回禀王爷,两位殿下并不在这帐中。”
仲晏子道:“她们既不在此,又在何处,你给我前面带路。”
商容迟疑一下,低头道:“老奴并不知两位殿下所在……”
“你这位御内大总管,会不知道她二人在哪?”仲晏子蓦地一声冷笑,“妄言欺上,商容你好大的胆子!”
商容未及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