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道长,你们没事吧?”
仲晏子三人全无回声,皆是盘膝静坐,面色灰败如死,看去极是骇人。子昊重新控制玄通真气,终是压制住紊乱的气息,抬起头来,目光落向对面,微微一停,复又淡淡合目。
苏陵对且兰摇了摇头,眼见事情可能闹僵,皆在思量该要如何善后。过了许久,天游子第一个恢复过来,哑声道:“好小子,若非老头子几十年功力精纯,这条老命险些便送在你手中,咳,老道士、老酸儒,你们还没死吧?”
三人之中仲晏子功力损耗最甚,一时开不得口,樵枯道长勉强答道:“你还没死,老道哪里那么容易翘辫子,这便支撑不下,岂非平白输了你一头?”
见老友这时候仍旧争强好胜,天游子忍不住摇头,却也知他无恙,放下一半心来。此刻仲晏子行功完毕,睁开眼睛,且兰急忙趋前扶住:“师父,你怎样了?”
仲晏子吃力地起身,看着子昊低声道:“方才你若多行功一周天,江湖上从此便没了我们三隐的名号,日后行事也不会再有人从中阻挠,你一向不择手段,不留后患,何以白白放过这样的机会?”
子昊徐徐抬眸:“朕虽绝情,却没有滥杀的习惯,多谢王叔和两位前辈,替朕赢得不少时间。”
仲晏子一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