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不怎么喝了,只是攀肩搂臂,坐在一处,不知说的是哪里的风物,哪里的人情。说到高兴处,手舞足蹈,显然这回是真的醉了。
那酒保抚着脸,两个眼圈一式的乌紫色,想起不久前催促二人离店时,二人几乎心意相通地一人一拳把自己打成了乌眼青,奶奶的,痛啊。酒保咬了咬牙,紧了紧腰带,下了下决心,给自己打了打气,决定再去请二人离开。这回长了经验,离得数步,便不再向前,只是软声道:“两位小爷,天色不早了,还是赶紧找家客栈安歇了吧。”
那少年早便急着离去,只是一直被玄衣少年把着一只手臂挣脱不开,被亲密着,被无间着,心中其实是万分无奈。此时见酒保二次来请,伸手推了推身侧的玄衣少年。那酒后劲甚猛,玄衣少年此时似是半醉半醒,声音含糊问道:“做什么 ?魔云教的人来了吗?”
少年心中打了个冷战,心道,哥哥哎,你可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小心说话打了嘴,“这酒楼打烊了,你我兄弟来日方长,小弟……”
玄衣少年摇摇头,拉过那少年的臂膀,说道:“我还想与小兄弟秉烛夜谈呢。走,我们出去寻了宿头,我还想听听你与邯璋城中的小粉头的风流韵事呢,哈哈!”
“小弟这点微末道行如何比得老穆王的宫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