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风月,枉费了青春热血?”
彦翎看着那刻着“敕造少原君府存”的玉瓷瓶在水中连水花未曾溅起一个转瞬沉了江底,微一扬眉说道:“唉,酒色如双斧,我还真是为你这根木头担心啊,算了算了,你既无事,我便走了。夜玄殇,你自己保重吧。”
但闻夜玄殇笑道:“这话倒像应该是我说的才对,也好,那么告辞、再见,不送了。”
彦翎摇头自船首起身,望向对面随波轻摇的画舫撇了一下嘴巴,理理衣襟,小声嘟囔了一句“重色轻友”,说话间,身形微动,人已掠至江岸之上,未及站稳,身后一道风声追身而至。彦翎骂了一句:“背后偷袭,小人行径”,反手抄了,却是半瓶残酒。夜玄殇清朗的声音自江上传来:“你背后诽议好友,又岂是君子所为!”
彦翎翻了一下白眼,抬手将那瓶中残酒饮了,冷哼一声道:“算我倒霉,误交损友,走了走了。”
画舫之内,夜玄殇玄衣半掩,斜靠在软榻之上,隐约可以看到从左肩一直绑到胸口的白色绷带,侧目看向身畔仍在熟睡之人,薄汗轻衣,半遮半掩,眉目姣好,一袭如云乌发披泻在枕畔,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纤长匀称的秀腿在素白轻纱下若隐若现,秀美的莲足也似在这迷离的夜色中无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