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促眉头一皱,回头问道:“夏邪,可有此事?”
夏邪心里这个愤怒啊,这一切难道不是你寒促默许的?装什么大尾巴狼。不过此刻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恭敬的道:“臣罪该万死。”
寒促有些难为的问道:“鬼车爱卿,按照刑律应该如何处置?”
鬼车洪道:“按照我华夏律法,夏邪应该车裂。”这个时候满堂的文武都在观望寒促的态度,若是他要处置夏邪,他们好落井下石,若是寒促想救夏邪,他们要准备好夏邪开脱。寒促正在犹豫间,若是夏邪刚到就杀了夏邪难免让外人说自己太小气,但是夏邪不死,自己是如芒在背。
这个时候泰贡鸿安站出来道:“陛下,夏邪虽然犯下重罪,但是他初到华夏,对我华夏律法怕不太熟悉。所谓不知者不罪,臣以为稍稍惩戒,留他一条命,也好日后让他戴罪立功,为国效力。”
鬼车洪站出来道:“陛下,夏邪如此狂妄嚣张,若是不惩治,南平众怒。”
泰贡鸿安针锋相对的道:“鬼车大人,夏邪怎么说也是南疆贡使,我们华夏泱泱大国,就为这么点小事杀了他岂让其他诸侯王齿寒?请陛下三思。”
夏邪从中间听出来一点故事,看来这鬼车家跟泰贡家应该是政敌。这也是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