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爷爷不在,只能抓药,不能看病!”
“能抓药也行,照我这个方子,先抓五副给我!”施秋掏出方子,交给小丫头。
“当归、党参、黄芪...”皱着眉头,一边念叨着方子上的药名,一边熟练的从抽屉里抓出药材来摆在牛皮垫子上。小丫头每放上一种药材,施秋总会去抓点来闻闻,尝尝,都说久病成良医,施秋虽不是治病,但吃的多了,一闻就能知道个八九不离十,总的来说,这家的药材还是很地道,品质也不错。
最让施秋惊讶的是,那小丫头抓好药就开始打包,“你不称分量?”
“所以说你是外地人~”小丫头乐了,笑的挺自豪,“熟人谁不知道我范立丹是出了名的一抓准,你要是不信啊,喏,那里有电子称,差错包来回。”范立丹一边说,一边拿个算盘,噼里啪啦的拨打起来,口中念念有词,几个眨眼的功夫,就随口报出:“承惠,一共是三百五十七元四毛,不二价!”
施秋也没去算,看人家姑娘那熟练的样子,也不像是要在这些地方动手脚的人,不过五服药,三百六十块都已经是便宜的,至少在上海的时候,没四百块拿不下来。
用塑料袋子装好,施秋抬手去抓方子,没想到范立丹动作比他还快,一下子将方子收起来,瞪